穿上新衣之后，我们就近找了家小餐厅吃饭。「刚刚忘了问妳，妳们家明天有没有什幺特别的聚会？今天就是跨年夜。」

「没有，我爸工作好像到今天晚上才会从南部上来……子涵跟孟珊有约我跟她们一起去玩，可是我拒绝当她们的电灯泡。」

她挑眉，露出带点讶异的神情。「她们在一起了？」

「好像还没，孟珊还在追子涵……」讲到这里，一股莫名的愧疚感再度涌现。「子涵她……明示暗示，我却到最后关头才知道原来她喜欢我。」我把求红线的事情跟她大略提了一下。

「这就是她表现爱的方式吧？」她笑得很温柔含蓄，「子涵个性很沉稳，也相对内向许多，我能理解她喜欢身边最好的朋友却不敢表白的想法；尤其……妳呀，从头到尾都没想过『放弃』两个字，是不是？」

我搔搔头，以喝茶来掩饰自己的害羞。「还说咧……妳发讯息跟我说『到此为止』的时候我超绝望的……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毅力，我告诉自己，像我这样的丑小鸭要赢过曼龄老师本来就不太可能……要真的跟妳在一起本来就很困难啊！所以要平常心看待这些挫折……

「而且，孟珊跟我说过，没有告白过，别人也就没有回应妳的义务……我想，我就是为了撑到跟妳告白，才会不管说什幺都不愿轻易放弃吧？然后，祐炘老师为我带来了曼龄老师的消息，把我从告白失败的谷底拉起来，还把我送到妳身边……哎呀！这段过程不管怎幺回味都觉得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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