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眩目,时晴的清秀脸庞隐约浮现,脸上的笑容依然温柔和善。
时清不自觉地走向熟悉的那张脸,白光里伸出一双白皙无瑕的手,柔嫩的掌心捧着时清的脸,时清泪流满面地蹭着掌心的温暖。
「对不起,我一直都知道岁辰心里的人是你,是我自己想不开,你没有抢走我的任何东西。」时晴的声音和从前在时府一样轻柔。
时清猛摇头,对时晴哭喊:「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相信妳、误会妳!妳为了我牺牲,我却恩将仇报!都是我的错……!明明我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
时晴抚摸时清的头,道:「傻孩子,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过。」
时清惊讶地望着时晴。
时晴微笑地忆道:「十七年前,父亲预测出你即将于十年后降生时,的确把你视作复兴时氏的工具。但是遇见你之后,我们都改变心意了。」
时清怯怯地问:「……为什幺?」
时晴回:「还记得母亲病危时,你以血肉偷养灵禽肉,被父亲责罚的事吗?」
时清点头。他还记得当时被时靖罚跪祠堂一周。等他出祠堂,夫人已经离世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时晴道:「其实父亲和母亲都很感动。还有,你随父亲上边境战场的那次,以身挡箭,还记得吗?」
时清回:「记得。」就是在那次出征,时清才发现原来不是每个人的自愈能力都那幺快。不但被当时还没改名成玄枵的子建大骂一顿,被时靖告诫千万不能展露于人前,在场见过时清受伤的人也全被时靖用术法窜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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