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清醒便听到护士按下头顶上的呼叫铃,不一会儿医生来了,余父余母,甚至是余诺都来了。碍着外人在这里不好失态,在医生简单叮嘱过后离开,余母也不管余若身上是否还有伤,用力打完她一巴掌,使尽全身的力气抱住她放声大哭。
余父在余母身后也慢慢红了眼眶。至于余诺,他看余若没事后又离开了病房,直到晚上替她守夜才出现。
余若再见余诺感觉尴尬的很,上次撕破脸就没再说过一句话。纵使知道自己错了,要道歉,余若的嘴巴开开合合不下十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想来不自在,余若决定睡觉,反正吃下的药也要发挥功能了,睡着后发生的事都与她无关。在她半睡半醒间,快要牵到周公的手时,她感觉到自己放在身侧的手被牵起。小手被另一双大手包裹住,耳边隐约传来糢糊的道歉声,一滴泪滴上她的手背,滚烫如同沸水,烫伤了她的心。
要不是药效发挥的缘故,她其实很想起来抱住余诺跟他道歉。从小闯祸,都是余诺替她揹黑锅、处理善后,从来没有半句怨言;她被欺负了,他会在第一时间去给她讨公道,不管她对错与否。
她从来没有忘记他的好,只是在他们吵架的节骨眼上她故意视而不见罢了。
余若花了两、三个月才将自己身上的伤完全养好。经过这次惊魂,余若性情大变,余父余母说什幺就是什幺,余诺要她干嘛便干嘛,不迟疑,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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