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半个月，边境战事告急，每天零星战火不断──连带影响到国内情势，新闻媒体日日追着国务大臣跑，询问和他国交涉的现状，同样的问题问了三遍不只还在问，多亏那些代表发言人很有耐心，不厌其烦地回答了不只三遍。

  却也让人无言，怪不得现在父母改骂小孩：「小时不读书，长大当记者。」

  看着休息室里的电视转播，姜风祁边啃着病人家属送的乐拿吉吉棒，边说：「一直问一样的问题烦不烦啊？干脆用录音笔录起来给他们听个一百遍，耳朵不知道装什幺用的──欸，小默，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最近这失神程度有点严重，姜风祁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帮他挂精神科或心理咨商。

  黑黔默恍神，没听见他说什幺，「嗯？你刚刚说什幺？」

  姜风祁摇了摇头，「黑黔默，我手指头比多少？」

  黑黔默顺势拿起剪刀，「你什幺也没比，因为再不收起来──我就帮你剪掉。」

  闻言，他的手立刻变成哆拉Ａ梦的馒头手，「欸，你最近失神得很夸张，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他用着那只馒头手在黑黔默面前挥了挥，「你身体没问题吧？还是思春太严重？」

  「小风。」一双赭红眼睛对上来，露出疑惑神色，「真是怪了，我怎幺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把你的嘴缝起来啊？」

  「你别激动！我只是实话实说！」接着他迅速抱起桌上的病历，打算开溜，「我要去查房！待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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