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吴邪的脑中只来得及浮现这幺一个字,他就被扑倒了。
闷油瓶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了下来,吴邪被压进了柔软的病床中,再次被吻住—这次可不是浅尝即止就了事,滑溜的舌撬开他的牙关,挑弄着他的舌,逼他要随之起舞。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平添一种淫靡的氛围。
这是什幺情况?
胸腔的空气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几乎全部挤出,嘴唇又被牢牢封住,吴邪用他缺氧的脑袋思考着:
当你跟一个男人告白说你喜欢他,他却回你说『我对你有欲望』,那这两人究竟是什幺关系?
炮友?
哇操!闷油瓶都百来岁了也懂这幺时髦的关系,他这个现代人可要汗颜了......
算了,炮友就炮友吧,吴邪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只要他别再搞失踪,什幺友他都当......如果能让他有机会反转上下顺序就更好了......
他还在胡思乱想,颈间的刺痛却拉回他的神智—闷油瓶不知何时放开了他的唇,往下舔吻着他的颈动脉,时不时地用牙齿啃咬着。
又痛又麻又痒......吴邪不由自主地不断缩脖子,他回想起露营地那时他将闷油瓶脖子上他自己的杰作误认是虫子咬便觉一阵莞尔。但当闷油瓶的唇继续往下,直接扯开他病人服,扣子迸开四散时,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湿热的舌舔过他胸膛上的粉色凸起,灵活地在顶端兜转,然后再一口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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