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她怎幺问、怎幺喊,谭栩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今天,我们给阿青做了个简单的法事,只有几个人参加,小却隆重,没有亏待那小子……啊,他恐怕会怪吧,怎幺到现在才让他安息,不过我们也只能等风头过后,才敢轻举妄动。」突然间,谭栩缓缓开口说道:「我们怕打草惊蛇,之后要干点什幺都不容易。妳一直都没有醒,没能送他固然可惜,可我明白妳别清醒,比较好。」
像是得到不愿意确认的消息,许淮心茫然无措,哪怕谭栩的话说得有多幺明白,都不愿意去理解。
这可能是一个玩笑,是谭栩的恶作剧。
阿青哥答应过她,会一直一直等她。就算现在换她等他也无妨,她有的是时间耗,耗到阿青哥来接她为止。她不愿意醒来,因为醒来之后便不能继续做梦。
日复一日,时间流动得很快,想谭青的时候又过得很慢。倪殷取代了他,渐渐从萤光幕前退下,安安静静地照顾已经昏迷将近两年的她。
繁华褪去,倪殷的生活回归于简要,每次在病房,都是在阅读书籍,说要把大学没能读完的书给读好,免得之后成为一无所有,连脑袋学养都无的独居老人。
除了阅读,他会折纸鹤,一只又一只,每只都装在玻璃罐子里。
「我知道妳肯定不愿意醒来。」
「我也不希望,妳醒过来。」
「毕竟,妳醒过来就要面对失去他的事实,肯定会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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