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出的黑球在即将坠毁在敌方阵营时突然消失了。纵使短暂安全了，但面对的是邪恶种族之最，不敢大意的敌方很快重整队伍往后退到安全范围。凡斯将之一切收尽眼里，他握紧手，将不知何时出现在手心的黑球给捏爆。

白凌轩什幺都没说，也没有反抗，只是擡起下巴静静地看着现任首领。

「为什幺要阻止我们？」最先发出不满的是站在白凌轩后面的人群，他们自白凌轩攻击开始，便已经亮出武器。「既然他们先攻击我们，没道理我们要傻傻地让他们打吧？」

瞇眼盯着带头抗议的人，凡斯冷冷的说：「你有力量无所谓，但你要其它族里的人一起牺牲吗？」

扫了一眼周围的族人，几乎都是没有力量的普通人类，加上夜晚的袭击，有些地方还躺着没来得急处理的尸体。「我们可是妖师唉！力量凌驾在他们之上！如果我们反击，他们也就不会轻易打过来了，不是吗？」像是在跟族里的人喊话一样，男子激动喊话，一吐心中累积已久的压抑。

然而，多数族人并未因此鼓噪起来，反而是撇开望过来的视线，垂着的眼帘，似乎对藏在未来里可能带来的威胁而恐惧着。没有力量的族人跟有力量的族人差太多了。

男子不死心，他看了身后为数不多但都跟他一样不满凡斯的有力量者，又想到白凌轩的存在，他便壮起胆子来，「说起来，村子会变成这幺懦弱不全都是你害的吗，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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