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几日,唐若安的身子好上大半可以下床行走。她的病情康复得很快,可楚君晗却因长久的疲劳病倒了,向来不染风寒的人一旦病倒就难以康复,这次换她守在他床榻旁亲自照顾,她熬了一碗浓稠发黑的中药汤要喂他。
瓷白的汤匙递到楚君晗嘴旁,他眉头微蹙,不乐意地撇过头:「这点风寒不碍事,我不需要喝药。」
「你在宫里不也是劝凌恒喝药吗?不是说大丈夫立于世,喝点药没什幺?」唐若安像哄着不愿喝药的孩童。
两年前在宣王府照顾负伤的楚君晗,她已知他有多不喜欢吃药,让外族闻风丧胆的定北王最害怕的其实不是朝堂沙场,而是一碗浓郁到苦涩的中药。他生性喜甜,不喜欢带苦味的食物,对喝药更是退避三舍。
「那不一样。」楚君晗一双桃花眼微瞇,细细分析:「我不喝药于身体无伤大雅,只需静养几日即可,可他若是不喝药毒性会加深,下次毒发会更加严重。更何况他是一国之君,天下社稷都在他一身,为黎民百姓也不可任意妄为。」
来了来了,又是一篇媲美《出师表》的佳作,唐若安将手中盛满药汤的瓷碗放到床头柜上,柔若无骨的玉手撑着头,静静听着他做最后的总结。
「为君者不可为一时愉乐,至天下百姓于不顾。」楚君晗眼眸散发出耀眼的光彩,浑身正气凛然,要是搬到朝堂可将大臣说得让满脸羞愧:「若安,妳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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