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晞愣愣地看着许赫。

三人不说话，仿佛时间就此凝滞不前，率先开口的是黄舒妍：「我先回去了。」

黄舒妍一走，余未晞的心跳得更加凌乱。

几秒过后，许赫听见了破碎的细声。

「你们……开玩笑也不是这样的吧？」

此声透着连余未晞都不自知的颤抖。

许赫浅笑，「我们有没有开玩笑妳最清楚不是吗？」

余未晞一听，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她……知道许赫的言外之意。

许赫不说谎，她本就知道这点，可她却说出这句话……

许赫知道她在逃避。

知道她故意说出这句话想要不了了之，当作什幺事都没发生过。

她想说些什幺，却挤不出半个字，只得垂头与地板对看。

「未晞妳不喜欢我对吧？」

眼巴巴地看着地板，余未晞闷闷点头，「我只把你当很要好的朋友。」

所以她没有喜欢他。

感觉到一只手罩着她的头，她擡起头，双眸映上他温柔的表情。

「这样就算回答了。」

「什幺？」

「妳不喜欢我，所以妳不会跟我在一起。」许赫说出梗在余未晞喉咙的话。

良久，余未晞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感情本来就是这样，没有谁对谁错，我们还是朋友吧？」许赫面上挂着些微的不安。

他怕余未晞不再搭理他，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和他一起读书。

对许赫来说什幺都比不上他和她在一起的温馨时光，虽然称不上暧昧，但足以令他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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