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少女瞇着眼，指尖在玻璃桌上上下跳动。舞厅的绚烂灯光，照着少女的素手多了分层次。

虽然青年回忆了第二任感情，但随即停止，恐怕是顾虑着女性的感受，望向牛仔裤少女。少女摇摇头，示意青年继续回忆下去。她道：「真正的污秽并非『性的意象』本身，而是人怎幺看待他们所从事的行为，包括『性』。真的说起来，一个人若无其事地舔起棒棒糖，也可以吃得很变态。」

少女眼光放向天空，饮了一杯苏打水。

青年准备继续回想，但随口问了一声：「妳在读下面人的心吗？怎幺突然这幺感慨。」

少女斜眼瞟了一下青年，道：「到底要不要继续回想啊。我才不想随便读心呢，一般人根本没有思考甚幺，只是任由外界的讯号在脑内放大。换句话说，人通常是不用脑的。」

少女说罢，嘴角微微上扬，又恢复那种猫盯着有趣事物的模样，看着青年。

＊－＊－＊

在旅馆，青年和热裤女完事了。

随后，青年得知，原来热裤女的请求，是关于期中考试的题目，但他很明白的回答热裤女：「这门课只有期末报告，没有考试。」热裤女白了白眼，但旋即穿回小可爱，道：「算了，当服务学习，累积经验好了。」

青年微笑了一下，道：「那还要当我女朋友吗？」热裤女望了望青年，答道：「也当服务学习的一环啰。」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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