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了解亚羽？

不，他并不了解，他所了解、熟悉的是名叫夏淳的男人，至于他工作的内容和服务态度，他无法知道，亦不想知道。

只因为他是个牛郎。

工作的时候，他可以笑得无比灿烂，用同样的迷人眼神接待客人，周围散发着充满魅力的男性费洛蒙。而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赚钱，那幺，他真的需要了解夏淳做牛郎时的情况吗？难道现实会跟他想像的不一样？

「妳是他的客人，难道妳又很了解他吗？」霍五月断掉思考，语气中渗透着种种疑问。

莫小葵对他的这种态度感到愤怒，只想为亚羽抱不平，「亚羽是个好棒的男人，即使他——」

「请不要忘记妳是他的客人，只要妳付钱，他就会给妳对等的服务，妳没想过自己只是他的赚钱工具吗？」不等她说下去，霍五月就让周围的气温急速下降，他说的每字每句，都在侮辱夏淳和莫小葵。

他想，这样子就能让自己接受，夏淳确实是牛郎。

也许他真的要放弃夏淳了……

「你根本就不了解不相信亚羽，你配跟他在一起吗？」莫小葵都不甘示弱，马上反驳他说的话，「亚羽是个好男人，这不只是用客人的想法称赞他，而是用一个爱慕者对他拥抱有的想法。」

「……」霍五月无言以对，沉默地听她说话。

「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们买贵价的红酒，亦不会要求我们去高级的店舖，我每次光临，他都会叫我用自己能负担的钱来玩就可以了。上次因为有薪水，我才跟亚羽去尝尝新开的法国餐厅，否则我只会跟他去KTV唱歌，或者到去看电影，跟你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她愈说愈激动，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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