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顺着她的意，跟她分了？」

「嗯，她真的只是跟我玩玩的而已。」欧延信的双手紧紧握拳，而后松开，像是在隐忍情绪。

「我不会安慰你，因为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了，是你坚持要走这条路的。」我诚实说出我的想法。自己选择的道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早就知道妳会这幺说。」欧延信勾起嘴角，看起来却笑得很勉强。我晓得他是真心想对我笑，但现在的他真的办不到。

「别笑了，很难看。」我轻声对他说，看着那笑容，我竟有点心疼。

「我想也是。」语落，他仍苦笑着，眼里的悲伤却多了很多。

「……唉。」我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若奋不顾身终究还是会带来莫大的伤害，那是不是宁可从来没爱过？如果没有投入感情，是不是就不会心痛？

是不是从来就不该有爱情这种情感，才不会有一堆难舍难分和爱恨交织？

我不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觉得在爱情里的人都是傻子。

「干嘛叹气？是我分手又不是妳。」欧延信出言调侃。他捏了下我的脸颊，似乎是不希望我的表情跟他一样，充满了悲伤的情绪。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瞪他，只见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挂着，眼角却溢出泪来，一滴、两滴、三滴……没几秒的时间，就在他脸上形成两条迳流，缓慢却持续的流动着。

「妳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欧延信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颤抖。他似乎不打算抹干眼泪，嘴角也渐渐垮下。失去笑容的他，反而顺眼许多，却也让我愈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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