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与听觉的冲击让勇利头昏眼花,他差一点就要脱口说出「舒服……」,但在最后一刻却硬生生将回答吞回肚子里。他有预感,要是真的回答了,接下来事情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勇利?」
「我……我不知道。」
「这听起来可不像是实话啊。」维克多露出坏笑,勇利的违心之论被他轻易拆穿:「很舒服,对吧?」
「!」勇利说不出话来。
「要做更舒服的事情吗?」
勇利别开脸,维克多那充满情欲的注视让他快要承受不住了,他干脆豁出去问:
「你们俄罗斯人都是在告白之后就急着上床的吗?」
「要看情况。」维克多认真回答。
「所以现在的情况为什幺会让你急着上床?」
「因为已经忍太久了。」维克多轻声说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天鹅绒般,轻拂勇利的耳朵:「早在你在冰上表演《爱即是性爱》之前,就一直再忍耐,那天过后情况越变越糟,光靠自慰已经满足不了……」
「什幺?」勇利的脸上再度一红。
「啊,你刚刚没有听错,已经自慰过了──幻想着你做的。」维克多豪不害臊的说着十八禁的话题。「你呢?难道对我从来就没有那样的感情?你真的认为男人之间无法做爱,还是只是再找借口逃避?你又要像之前一样,一遇到事情就畏缩起来了吗?」
勇利闷不吭声,低下头。维克多这才惊觉,自己在烦躁之下说出了什幺样的话语。维持着暧昧的距离,两人之间只剩沉默。维克多本来想道歉,但在开口前,勇利却抢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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