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以商议全羊舖营生为理由,告知玉儿后,便自汗宫将沉璧给带了出来。两人坐在马车上,沉璧一直以为将前往的目的地是边境的全羊舖。
马车内,多尔衮并不说话,只将窗的竹廉卷起,然后静静地看向马车外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且听虫鸣鸟啭、且闻花香草香,一迳宁神静思。
沉璧见他不言不语,心下竟有些意乱心慌。她擡眼看向窗外,赫然发现所经之地并非前往全羊舖路途所会经过之处,不觉有些紧张,便拉了他的马蹄袖一下。
他转过头来,看向她。「怎幺了?」
「你不是和玉主子说,咱们要去全羊舖吗,可这并非要去全羊舖的路呀。」
「去全羊舖只是个带妳出宫的借口,我并没有要带妳去全羊舖。」
她的心愈加慌了,臆测着难不成他是想逆旨抗婚,带她私奔?于是仓皇急道:「多尔衮,你不可以这幺做,咱们不能逃、不能抗旨。」
他一脸平静,明亮的瞳仁里除了深情,再无其他,一如平静的湖水,不起一丝涟漪、波澜。「我何曾说过要抗旨、要带妳逃走?」
「那幺……,咱们这是要上哪儿去呢?」
「妳别问,时间总会给妳答案。」他不再多说,迳自揽她靠进自个儿怀里。
她偎在他胸膛,虽不知前方迢迢漫漫长路将通往何处,然而如此谛听着他的心跳声,竟有一种安心宁静的情怀,仿佛此时即这一生中再不会改变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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