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有股想扁他的冲动,什幺叫「应该吧」,是指等一下他有可能像刚才一样突然的吻上来吗?
「哈,」他爽朗的笑了,「昙,我好像……越来越爱妳了呢!」
「咳咳咳……」落炎发出咳嗽声,非常明显的就是在警告,但那慕容临无视,继续与我交谈。
落炎静了会,「慕容临!」他大喊。
慕容临头偏一边道:「什幺事?」
「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语毕,拍桌增加威吓感。
「没有。」他收起笑容,「落炎,倒是你,连本王要进来都得亲自开路,这算是祈国的待客之道?」
「你ˋ你竟敢对我不敬?」他愤而起身,将酒杯摔落于地,旁边的嫔妃们尖叫连连,皇后也退到一边,这时根本没人敢向前阻止。
「对你不敬又如何?」他轻哼一声,依然维持坐着的姿势,「别忘了是谁先对谁不敬。」他优雅的拔起佩带在腰间的刀,手指轻滑过刀刃,下一秒刀从他手上不见了。
大家一齐往落炎的方向看去,他笨重的跌落地,向刚才那无辜的酒杯一般,而刀则是削去他左边的耳朵,顿时血流如柱。
慕容临安然的喝着酒,仿佛前几秒的事都与他无关,「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别来惹我,还有……祈国的生死全掌握在我手中,是先挟了帝王呢?还是让人民苦不堪言,您选一个吧!」
「……」我无言,又或者惊讶到说不出话。幕容临现在有能力灭调甚至并吞祈国,那每个人的处境岂不是惊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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