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撞击使我屁股重重的摔落在地,双眼所见只剩一片漆黑。
然后在我伸手想推开障碍物同时,手触及一片温热体温,一时惊慌的我连忙挣扎起身坐直,却反而让额头碰上了硬硬的东西又给弹了回去。
我屏着呼吸,凝视他渐渐泛红的额头。
他挺直身体咒了声,「搞什幺啊!拿着龟壳撞人,妳不疼别人可疼死了。」
啥?
我一愣,「什幺龟壳?」
许永杰独自站了起来,用非常凝重的语气对着我说:「慢半拍的危机意识,还有额头硬得跟什幺似的,总总样貌看来,用乌龟形容妳最为贴切了。」
恍惚中理解了其中的意思,我非常理智地朝他微微一笑:「谁说我不疼了!如果我额头硬得跟乌龟一样,那幺你就是支铁槌。」
他默默地回了我一笑,然后挺直身体走向案发现场。
重点来了,经过刚才的爆炸,整间教室弥漫在乌烟瘴气中,空气十分的糟糕。我一手摀住鼻子,另一手则忙碌的试着散去烟雾,但许永杰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只身闯进烟雾中。
我站在远处边朝消失在烟雾中的他喊着:「喂,你真的没关系吗?味道好刺鼻……」
「放心,槌子的可耐度比起龟壳还来得强硬许多。」他说,继续蹲着收拾残留在地上的碎玻璃。
这家伙讲话都像是刻意找碴,每一句都说得让我哑口无言。
没错,我也许没有羞耻心,但要躲在黑暗处看着他人为我收拾烂摊子,我还真会坐立难安,可问题是我的头依旧沉沉的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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