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过什幺？

我盯着这个偎在我怀里，曾经是我女朋友的女人；我想起了踏入她的别墅时，她在我好不容易劝退梅菲的时候，她搧了我一巴掌，对我说：「这巴掌是为阿临打的！早在你拒绝他的请托之后，我们两个就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实际上我们根本没有做到这句话里所蕴含的绝情。

如果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不应该阻止天实？我甚至还傻到在这个紧要关头过来关心她。

而她也是，在别墅里她多次都能够把我关进地下室，却迟迟不肯动作；她一定不知道我拥有梅菲这张王牌，她只是用这种容忍来弥补在感情上的亏欠。至少我是这样设想她的心情。

「妳一点都没变。」

在我缅怀着往事时，她只传出几声吸气的叹息。

末了，我听见她口中吐出这三个字。「你也是。」

我以为她还会补上几句如刀般的嘲讽，但她没有，只是像个倦极的孩子，静静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挡风。就像我们确定交往的那一晚一样。

这样的平静并不持久。

「洛克哥，很抱歉打扰你们叙旧……我们到了哟，天颖集团的总部。」

我擡起头，冷眼扫向对着我展现笑容的天实。直升机已缓缓降落在天颖集团总部的停机坪。

＊

那个在韵伶身边卧底的男人没能跟我们一起下直升机，套上大衣的韵伶由梅菲押着，我们从顶头的停机坪直接坐电梯进办公室；镜面玻璃的隐藏式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我跟梅菲曾经坐过的那个小型待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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