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
黄莺离去时话说的豪气,在天上盘旋了数圈,到头来还是在书房外的梨树停了下来。
她在心里痛斥自己不争气,分明打定了主意要离开,可最后⋯还是舍不得走。
又或许是她知道她若走了,文昌帝君也不会挽留。
所以她不能走、也不敢走,只是自欺欺人的躲进梨树里,仿佛如此,她就不会被他从心底逐走,还能据有小小的一块。
几乎是哭晕了过去,当她再次清醒,是被冰凉雨珠打醒的。
外头不知下了多久的雨,纵然扶疏枝叶挡去了不少,依旧是从缝隙里漏了进来。
她抖了抖身子,甩去一身水气,却赶不走眼底的。
可视线再模糊,她仍旧是大大的睁着眼看着文昌帝君的书房,雨势连绵,她恍若在溶溶水色里看到那藏在二郎神府里的短短数日,为了同样的事,同样的伤心难过,只是这回没有哮天犬的体温,显得格外凄凉。
「呜呜呜⋯妞妞⋯二郎神⋯」她突然觉得心底好空,明明振翅就可以飞到隔壁去取暖,可她没打算去。
因为纵然去了,也没有用──她想要的温暖,只有一个人给得起。
所以那些乱无章法的泣诉呢喃,最后只变成单调的两个字。
「帝君⋯」
「帝君⋯」
「帝君⋯」
她一遍遍的唤着,直至夜深,漫天星光都一点一点的黯了下去,只剩一盏熏暖光晕,在一片轻雾里摆荡。
所以⋯那灯,究竟是不是帝君刻意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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