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究竟过了多久了?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生活。
起身梳洗,接受早上两堂家教课程,中午用膳,下午再两堂家教课程,晚上用膳,盥洗,等待谢彪,接着是夜晚,一日就这幺过去。再度起床,又是同样的循环。
刚回到大屋并不是这样的生活,而是起身,被灌食,发呆,定时喂水、接尿,偶尔会翻身,傍晚会进行第二次灌食,被拖去盥洗,然后迎接谢彪,除了盥洗和夜晚,手脚都被绑在床上,身体没有任何自由,像以前一个叔叔的猪场一样,肥育中的猪整天只能吃跟睡,唯一不同的是,被养的是我,饲养的牲畜是一只性奴隶。
直到前些日子,谢彪决定给我多一点自由,然后开始上家教课。也不是谢彪同情或什幺的,只因为我没能力反抗了,手脚都没什幺肌肉,瘦得名符其实就是一只「鸟仔脚」,甚至连跑都跑不动。虽然没了手上的枷锁,但脚环跟铁链仍在,我还是只能在这笼内活动,仍然是一只牲畜,差别只是变成一只有受教育的牲畜,而且有穿衣服,更正,不是衣服,是浴袍。
我开始怀疑谢彪要的或许根本就不是谢楠,他就只是要一条可以任他上、而且不会有亲人来抗议的宠物,因为第一次获得自由时,我趁叶叔不注意拿铁制水果叉刮花了脸,因为这张脸是罪孽,是事情的元凶,是谢彪的执着,所以我要毁了它,虽然只来得及在右脸上画下三道长痕就被叶叔压制住。那谢彪呢?他当然气炸了,经历一整夜的风暴后还是没有把我丢出去,脸上的伤也被照顾得很好,因为养伤的时段我又被绑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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