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哭够时,马克杯也已经透出冷意。
我恍惚地回想起当时触摸那孩子时,她的体温也是再也不会温热的、让人几乎也跟着停止呼吸的冰冷。我只能不停地摸着她的脸庞,却发现自己的体温怎样也温暖不了她,只是徒然地让自己的温度被太平间的冰冷带走。
我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死亡,但是见到她的尸体那一刻,却霍然发现地狱底下还有无尽的深渊。
「被领养后再见到那个孩子时,我就发现她的脸颊有被人掴掌的红肿。她笑着对我说,『卫姊,别担心,只是在学校劝架时被波及的…』,她真是个非常贴心的女孩。」我每当回想起这段回忆,都会恨不得杀了自己,为什幺、为什幺没有早点发现。
「为什幺这幺好的女孩,他们忍心这样对待她呢?」
「为什幺我没有发现她的笑容其实是痛苦的隐忍呢?」
再多的自责,也无法换回那女孩纯真的微笑了。
是啊,即使我把那些凶手全都剁碎,杀死那个肮脏的杀人犯,那个女孩也回不来了。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机械地吐出从他人口中听见的检验报告:「她是被掐死的,死前曾遭多人性侵。下半身有严重的撕裂伤,耳后及腋下皆有被烟头烫过的疤痕。」很聪明的罪犯,烫在耳后及腋下都是极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这是只有惯犯才明白的手法。
我诧异自己能如此冷静,脑海里自己已经分为两半,一半的自己理性的面对并分析着这残忍的事实;另一半的自己则是噬血地说着『呐,让他们也试试被活活撕裂的感觉吧。我的心痛到像是快被撕破,杀了他们或许就不会这幺痛了…杀了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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