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他说，「打死我都不会说。」

原来，在意的人不一定只能够有一个；原来，堕落的人不是只有自己而是全部的人。

「是这样子吗？」夏雨风淡然勾唇，「你不说我也不可能对你用什幺自白剂，算了算了。」

夏雨磊闻言哑然失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愉悦了。

但是到头来却也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笑着，因为真正的笑容早已经遗失在流转着的时光当中再找不回。

曾几何时，自己已经学会正视失去的笑容，学会勉强自己划上虚假的微笑。

「要上课了。最后我再问你一件事就好。」夏雨磊猛地握紧手机，「你还有秘密对不对？除了薛榴衣以外，你还在乎一个人──」

「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剩下的是莫澜影。」

已经，不是原本的她了。

「空由伊吗……？」她是空由伊，也是莫澜影，所以那个时候自己明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原本的她，却还是选择保护她。

『妳说妳是莫澜影，妳就是莫澜影。』就算说着的同时自己也承受着痛苦，但是他知道，无论时间倒回来几次他都会这幺做，就算那些声音不是真的存在，而只是录音起来的东西，但至少他可以让她不要一直陷在恐惧之中──

他恍然失神，一切，就像暂时没有了声音。

「夏雨磊？」夏雨风疑惑的唤了一声，而夏雨磊才猛然回神，回了这幺一句话，「她还是她，况且，是我的错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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