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没事吧。”
在主子第十三次停下笔揉自己的腰时,竹安终于忍不住开口。“要不您躺下,奴才给您按摩按摩。”
韩士舒很想挥手说不用,但刚直起腰想继续批示奏折时,一阵令人疵牙咧嘴的酸疼猝不及防就将他打趴在桌上,韩士舒按着腰后,温润的脸上难得的掠过一丝恼意。
竹安竹清两人联手小心翼翼将韩士舒扶至边间的软塌,竹清熟练的拉开主子的衣袍下摆,在看见一大片深红点紫的腰部时,竹清倒抽一口气。
韩士舒也知道那里看起来有点吓人,安抚道:“都上过药了,再过一天就会退瘀。”事实上孟信给他揉了很久,几乎从清晨揉到中午,将药油的效果都揉进去了,凉凉的抵销了泰半不适,但剩下一半依旧酸疼恼人。孟信要他休息一天,是自己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懈怠偷懒,午后挣扎着要到南书房办公,结果这腰就跟他抗议了。
竹安拧着一块热布贴上,韩士舒舒服的溢出一丝叹息。
“爷,您可以不必…不必…”不必屈于他人之下…
竹清说不出口,但韩士舒知道他的意思,他笑了笑,将下巴枕在手臂上,看着前方墙壁上一幅山水挂画,流水淙淙的小屋旁立着一对相互依偎的人影,他喜欢这幅话,让他想起山上那段岁月。
“爷?”竹清不安的唤道,以为刚刚的话惹主子生气了。
“嗯?”韩士舒微侧过头,笑着拍拍竹清的手臂,说:“爷只是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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