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倒在赤身裸体上时是痛的，那不是因为被打得痛了，也不是因为被棱角划伤，而是那样的冰冷不是温热的人心能承受的。

正忍受侵占骨头与血脉的冻寒，露安与无央咬紧的牙颤动着，露安深吸一口寒气，强自镇定质问对方，「妳是谁？来踢馆的？请勿胡乱指控，不然我们可以以妨害名誉以及诽谤罪提告妳，在此我们保留法律追诉权。」

矮壮女孩突然对站在最前排的一位浅纱的粉丝喊道，「小莉，妳可以站出来了。」

一名矮瘦的女孩起身，将胸口别的名牌扯落，对台上的浅纱说，「我不是小莉，我是收了钱来负责扮演小莉的。」

「妳怎幺可能去顶替假扮一个人！那真正的小莉呢？」

「小莉一开始就不存在。」矮瘦的女孩说。

「她是我的朋友，平时常去兼差，凑人头当鼓掌部队，她得知了这场活动需要有人假扮粉丝冲人气，所以来报名。」矮壮女孩介绍了她。

「还有哪些是拿钱办事的鼓掌部队，自己站出来，都到了这地步没必要再演了。」

此时舞台前一群人将灯牌跟海报随手摔落地面，扯下胸前的名牌，头也不回的漫步离去。

浅纱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张张名牌被弃置，所有的话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露安走下台，低头将这些物品迅速收拾起来，浅纱的手无意识地握住麦克风，她茫惑的喃喃自语透过音响传送出来，「你们不存在，阿伟、小莉、不倒翁、纷飞雪、白山大侠、球球猫、明仔都不存在，那跟我说话留言给我的人是谁？这幺久以来都固定在支持我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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