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唔嗯!」
殷廉放开了蹂躏过后的双唇,微肿的红唇此时水光满盈,嘴角牵出了闪亮银丝,憋出带泪的双眸盯着他,令他想要再次压下和宣的脑袋狠狠吻个痛快,但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必须完成。
平时持着墨笔的手指粗细均匀、指节分明,白皙的手掌却不过于阴柔,反而更加深了男性魅力,殷廉用这一只仿佛纯净未沾过污秽事物的大掌紧紧包覆着和宣的花柱,擡起眼帘邪媚一笑。
「宣儿,趁着这次春祭,我们出去游山玩水吧?」
「啊!不、不要,别以为朕不晓得你想做什幺。」
每当殷廉邀请他出外游山玩水之时,便是他又想到了什幺坏事想做,当然那些坏事都是做在和宣身上的,上次他甚至想将自己在花圆月下的美好气氛中扒下他的衣服压上他还要求各种奇异的姿势,虽说和宣其实并不介意,甚至很期待……。
和宣自身也常要求与他欢好,但做多了还是会累的,殷廉的体力好的可怕,就像他今天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了几近一整天,现在下身早已酸疼不堪,他只想好好的与殷廉亲密地躺床,不想做任何运动了。
「宣儿难道不想看看外头的风景吗?整日闷在皇宫里头,你不发慌我都嫌闷了。」手上的动作却不忘停止,形状美好的指头又掐又揉的对那脆弱的分身施予刺激,细小的铃口处则开始流出涓涓蜜液,透明黏滑的润湿了柱身,让殷廉的动作更加顺畅,留着稍短透白指甲抠弄着马眼,偶尔坏心的插入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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