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期待之后的失落,就像鼓起勇气、下定决心高空弹跳,但却在跳下去的瞬间发现绳子松脱一般……这种情况下能做甚幺?除了嘲讽自己的愚蠢,或者咒骂那毫不相干的绳索,剩下的就只能任凭那下坠的心失重。
恭良坐在电车上,微微闭着眼,车身咚隆咚隆地轻微晃着。首班车上其实没甚幺乘客,除了貌似菜市场卖菜的阿婆,跟了了几位睡眼惺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学生,剩下的就是闲得发慌的列车掌,验票的工作早在两分钟前就结束,这种情况下就算他直接吃起早餐也不奇怪。自从恭良昨天看见淳修那令人强烈不悦的举动,他彻夜未眠。恭良把头靠在玻璃窗上,双眼酸得发疼、脑子纠成一团、双耳嗡嗡作响、四肢因昨天太剧烈的运动而酸痛不已。但拖着头的恭良却没有一丝睡意,就连最疲惫的心也兀自地剧烈跳,送出的不只是血液,还有怨气。
咚隆!电车猛然一抖,恭良的头重重撞上了玻璃窗。
──痛。
恭良吃力地撑开双眼看看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向后飞逝的模糊影像,他不禁感到一阵晕眩,胃酸冒到了喉咙,隐隐作呕。「睡眠不足。」他拖着额头对自己说道,总觉得像极了昨晚喝太多而宿醉的中年大叔。若非要说的话,也许是被灌太多迷汤了。恭良的胸口闷痛,像上头有一块大石重重地压着。如果是以前,他绝不会因为这点事而感到烦闷,甚至失眠。他接着把坐椅压到底,呈现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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