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来讲他与陈羿伦间的相处尚算融洽,虽有些小摩擦、倒也无伤大雅。除去今晚诡谲的发展。
陈羿伦也许不晓得,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然而其实肢体里头所传达出来的却不完全符合他说的那样干脆──不像「都过去了」的样子。
何朗熙莫名地肯定,比起其余他认识的两人、耿漫喜及管阡艾,陈羿伦沉浸在悲伤中更多了些,甚至现今犹然。
那是用全身气力在哀悼的伤愁。
沉重得叫人看了心脏发疼。
接近子夜时分,何朗熙从房间走出、想到厨房倒杯水喝,赫然发现客厅中的小灯依旧亮着,微微暗暗中昭示着阳台透明窗半遮半掩地开启,从外头飘进一阵浓厚的咖啡香味。
他知道是谁在那里,独自一人品尝咖啡刺激味蕾的感觉。他想起那张秀气的容颜与一副无所谓道出「一切都过去了」的安慰神情,倏地原本神采奕奕的湛黑眸子黯淡下来。
那个模样,还想安慰谁呢?比起自己今晚的唐突,他更想说服自己吧。何朗熙忖测。
半晌后他轻摇头,走入厨房喝水,接着静静走回房间,隔绝了门里外两人不同心思的世界。
※
最初是六个人呀,很自然而然地玩在一起,彼此加油、勉励,勾画自己对未来的憧憬,一个充满希望的蓝图。
孤儿院院方规定凡成年起便不再资助孩子的任何费用,含括食衣住行方面,不过他们独立得更早,国中毕业后一致选择职校升学,晚上则打工赚取基本的生活开销费用与学杂费,支出不需依赖院方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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