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学姐,妳和阿草学长是不是怎幺了?」
已经无法细数这一个月被问了几次关于我和阿草之间的事,每当旁人为我们的关系而着急,我都有种自己不是当事人的错觉,因为比起他们我意外的平静。
我还是可以准时来练习或窝在社桌和大家打打闹闹,还有……就算阿草最近说要换掉他们那团的主唱,也就是我,我也可以笑笑地回说:「既然我没办法唱出阿草想要表达的意境,那也只好这样」,然后在众人战战兢兢下和原本阿草训练要来接班的学弟妹再组新团,讨论要怎幺表演。
「就像你们看到的那样啊!」我继续若无其事在纸谱作笔记。
反正谁来问我,我千篇一律都这幺回答。既然阿草连好好澄清我们现在的关系都不愿意,那幺就这样吧?毕竟提出分手的是他……就算我想要挽回也得他有意愿才行,虽然我打从心底觉得不可能。
时间拉回一个月前,社团的干部们帮阿草举办欢送回的那天──
我因为喝醉不得不先离场,阿草自告奋勇要陪我搭计程车回家,结果,我一时粗心要阿草直接拿从我钱包拿钱给猴子学弟,却忘记自己的皮夹中有着他看到可能会生气的东西。
「如果妳喜欢的是别人,为什幺要答应我的交往?」阿草的眼神满是不谅解,我上前想拉住他却被大力甩开,虽然没跌倒,但脚有点扭到。
我隐忍疼痛,试图想和阿草好好解释:「照片的人是我国中的初恋,他……」他已经死了。这句话我还来不及说完,阿草便冷冷地打断我:「难怪,妳永远只能唱充满回忆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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