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苇!」
外头响起了春天第一个雷声,轰隆隆,与房门外的叫喊连成一线,咚、咚、咚!刺激脆弱的耳膜,撼动虚脱的脉搏,心里一直有个念头,想把全世界的人都骂上一遍,又觉得自己很自私,明明就只有那两个人的错却归究于全世界。
心态转变了无数次,一下子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一下子觉得不过是自己多情,再加上门外张柳不停的敲门、撞门、踢门的,理智的最后一丝神经突然啪的一声,断得干脆。
「张苇!」最后一声,张柳破门而入……是我开门让他进来的。
「你喉咙不痛啊。」
「妳没事又把自己关住干嘛?」张柳惊愕的看着我,他长得愈来愈高了,一低头就轻易瞧见本不该被人瞧见的脆弱,「妳哭了?」
「我觉得外面冷。」才不可能正面回答他,或许让他以为风霜太大,眼角结冰?
「窗户是关着的,怎幺会冷?」
「那大概就是我心底冷了吧。」
「谁欺负妳?」张柳把门给带上,小心翼翼的问。
我拿袖子擦眼泪,可是眼泪没停止过。
「说啊,是谁?」
「神经脆弱害我掉眼泪。」
「谁害妳神经脆弱?是那个可恶的学长邵青云?我就知道是他,虽然他最近的确无声无息了,可是他就是有本事害妳伤心!」
「是我自己害自己掉眼泪的啦。」张柳这样骂着邵青云,我反而觉得压力更大,门关上了,窗关上了,空气也就更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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