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忙拦住哲哲,「汗王有令,任何人皆不得私自探视玉福晋。」
「怎幺会这样?」哲哲慌了。
「禀福晋,」沉璧试图想安抚她慌乱的情绪,便道:「目前玉福晋一切尚好,只是被輭禁厢房内,行动暂时没了自由。唯时之计,只有请大福晋进宫觐见汗王,向汗王求情才是最要紧的。」
「我进宫又能和汗父说些什幺呢?」
「大福晋,」沉璧沉稳道:「您且仔细想想,玉福晋可是有陷害四贝勒爷的动机?」
哲哲深深一想,说道:「没有啊,玉儿从小就认识贝勒爷,且近期才刚嫁给贝勒爷。如今贝勒爷可是她的夫君,她害了自己夫君可有什幺益处呢?」
「这就对了。玉福晋与四贝勒爷之间毫无冤仇,且陷害贝勒爷亦无任何益处,如此便没有陷害的动机可言。大福晋以此提醒大汗侦察的方向即可。」
「侦察的方向?」哲哲臆测问:「妳的意思是说,陷害贝勒爷之人有可能是想借此而得到利益吗?」她沉吟了一下,「那幺依妳推测,究竟是谁要陷害贝勒爷呢?」
沉璧摇头,「沉璧只是大胆推测陷害贝勒爷之人必是可从中得到利益之人,至于是谁,奴婢尚未细想。」
哲哲反复思索,点头。
「总之,请大福晋先至汗宫向大汗禀报,之后奴婢一定会想办法查明真相,还请大福晋放心。」沉璧知此事与多尔衮定脱不了干系,但在未有证据以前,还是隐暱不揭,免得又生枝节,徒惹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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