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暑期辅导开始上课前的星期假日,我们全班聚集在一片洁白的丧礼会场。会场正前方摆置一个雪白棺木,连茗沉静而祥和躺在那里面,他身上穿着乐团初赛的白西装,如同天使一样安详入眠。
仪式开始前,我滑动轮椅来到灿恩身边,请她跟我到会场旁一个隐密角落,我拿出已照连茗交代抽掉班长相片的银色怀表放到灿恩手中:「连茗说要把这个交给妳。」
自那天医生宣布连茗不幸身亡,灿恩虽没掉过一滴泪,但整个人已如行尸走肉,整整消瘦一大圈憔悴到不成人形。
她双眼空洞凝视着手中怀表,翻到怀表背面抚摸刻上去的“英”字,我不会告诉灿恩其实那是班长英光智的“英”,因为总觉得,连茗死前下意识是这幺希望,所以才交代我要将怀表里班长的照片拿掉。
「谢谢……」她淡淡发出细微的声音道谢,我的心不禁疼痛起来。
回到丧礼会场,我来到暮卉身旁为我空出的座位,暮卉哭红双眼望向我:「交给灿恩了吗?」我点点头,暮卉看向坐在班长旁的灿恩不由得又难过的哭了,我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庄严肃穆的仪式开始,一身黑色丧服的连茗家人坐在另一边前排座位已泣不成声,班上同学也有许多人禁不住的不断啜泣,尤其裕杰,他自责连茗是要救他才会死的,失了魂不断呢喃:「死的为什幺不是我……」听得一旁的英德哭得更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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