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当她下定决心告诉他时,他耸耸肩答道,「我知道她有男友。」
两人又站在天台上聊着,他点烟她撑伞,两人伫立在沉重嘈杂的夜雨中,灰云里传来隐隐雷声。
「那你跟她是……」
「朋友,呵。」
这她就不明白了,朋友之间怎能发生关系?
「我们什幺也没做。」
经由他解释才得知,在她离去后,克莱儿就推开了他,冷漠地像是什幺也没发生,一个晚上过去他们都没再更进一步。她感到不可思议,他倒是习以为常,「因为我只是备胎,我没资格。」
「她怎能这样对你?」
「女人嘛,习惯了。」
他说得世故,却掩不住眼底的不甘与落寞,她忽然明白了,克莱儿只是在伤害他。
有些事永远无法被习惯,有多少事名为习惯,实为无可改变的无奈?
她对克莱儿升起一股愤怒,羽落这样好的男人竟遭到她这样随意对待?
要是克莱儿愿意爱他,他肯定会留下,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为她停驻、就能得到他的爱,她却不屑一顾还这样伤害他。见他这样黯然神伤,她感受到的痛楚比她自身所承受的更多,她深深为他心疼。
眼见他离去的时限日渐逼近,她的心情益发沉重,她的神经愈加紧绷,焦急、思念、感伤、不舍种种复杂情绪扭曲交杂,教她日夜煎熬,像是眼睁睁看一枚未爆弹倒数计时,她却不知该剪哪条线。
前几天她重看日剧《一公升的眼泪》时,将自己投射到男主角麻生遥斗身上,而羽落就像是得脊髓小脑变性症的女主角池内亚也,麻生遥斗眼看池内亚也将要离开这世界却无能为力,只能绝望地守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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