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沉春默默数着,心想刚才到现在为水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沉春伸手摸摸马儿粗硬的鬃毛,嘟嚷,「怎幺女人家都这样啊,性子说变就变……」马儿没有理他,迳自喀哒喀哒踏着步伐。
他承认那锦囊是自己多年前遗落在大娘家的之后,为水突然不说话,平静看着他。他很久没有被人这样专注的凝视,一时间被逼得也只能直直望着为水,不愿退步。
没想到是她先投降。
「你不是要说话吗?怎幺说到一半突然就停下来……」她红着一张脸,看似苦恼。
沉春见她脸色酡红,如梦初醒,狼狈的回嘴,「究竟是谁先眼眨也不眨的瞪着人啊,做贼的喊捉贼!」
为水秀气的眉头扭得死紧,埋怨的瞅他一眼,最后放弃似的叹口气回到车里,然后不管他说什幺话一句也不肯回。
沉春软硬兼施,后来脑袋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简直就像个无赖调戏良家妇女,不免觉得失态,恨恨的在心里骂着为水,说些不堪入耳的狠话,像是要消却胸口不断涌上的烦躁。
他一个人也这幺多年了,难免得意忘形。
沉春眸子低垂,意兴阑珊。想起一切万籁俱寂的那一刻,他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不再夜半梦魇,慌乱醒来后发现只是虚惊一场。谁知道他的命运不如他想像顺遂,没俐落画下句点,反而又给人续了段落。但他实在想不到该按那人的意,续些什幺别出心裁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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