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我附约男人的邀请。
暂忘昨晚的不安,我坐在卡车上,看着他从昨天的包中取出以两片羽毛和一条白线组成的饵,甩上空中不停画圈。正想问他做什幺,猛然,空中瞬间飞下一抹黑影,以惊人的速度,眨眼间冲到我面前,拍拍翅膀,歇在饵上。
是昨天那只鹰!
「你已经放牠出去跑一轮了吗?」我疑惑他的鹰怎幺不在笼中。
他摇摇头,带他的鹰上车。「牠以林野为窝。」
「这和野生的有什幺差别?你不怕牠不回来吗?」
卡车被发动,他载我到昨日相遇的地方。
「差别在于我们互相信任。」下车时,他说。
因为信任,他说他不给矛隼的脚装铃铛状的无线电发射机;因为信任,他说他不需要在矛隼狩猎时用侦测器侦测牠的方位。他知道牠会在附近盘旋,用犀利的视线锁定树丛中的野兔,再看似若无其事憩上树梢,难以察觉地,猎物早在盘旋之刻电光石火被牠擒拿。
「不可思议!」从那只鹰飞离他的手开始,我的眼睛眨也没眨,专注盯着牠的动态,没想到,在我以为还没开始狩猎时,『游戏』已经结束了。
他领我到林间。那只矛隼正用爪勾着野兔的身躯,一见到他,几乎不用他费力,就自动跳回他手上。
「看看这家伙送妳什幺!」他抓起野兔,首次露出微笑。「这只野兔是牠给妳的道歉。」
我意外又惊喜眨眨眼,忍不住摸上头上的伤。已经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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