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考机车驾照的由由最近总是考题本不离手，就连现在坐车去美术馆看展览的路上，她也把握时间用功念书。

「昨天你们练车练得怎样？」我问。

「要骑到路上是可以，不过……」黄人恺停顿了一下，「小莫妳最好不要让她载。」

「我骑得很烂吗？」由由忍不住从书中擡起头，「还好吧。」

「妳相信她的技术吗？」

我嘿嘿了两声，答案有待保留。

「小莫──」

我和黄人恺噗噗地笑着，睨着我们的由由最后也笑了出来。

「对了，」嘴角的笑都还没收的由由，又想起另一件事，「我昨天问过小静学姊，真的是阿蔚学长耶。」

「什幺？」黄人恺好奇的问道。

「小莫的学长啊，就是上次我说的那个可丽饼男孩。」

黄人恺一脸不可置信样。

「真的啦。」由由拍拍我，「小莫，照片呢？」

我拿出手机，将上次拍到的照片给黄人恺看。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惊讶的说不出话，还是和当时的我一样认不出来？

「判若两人吧。」由由说着，我附和点头。

「……嗯。」许久，黄人恺才吐出这幺一个字。

后来，话题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转到学长身上，黄人恺和由由还异想天开的想贩卖学长的签名照，甚至很认真的讨论起价钱，一直到展览场后，两人才被眼前一幅幅的创作给转移了注意力。

「我先到那边看简介喔。」跟由由和黄人恺说了声后，我走到另一面墙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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