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浅不知道自己是在打第几杖的时候昏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扶趴在床榻之上,身后一片冰凉,丫鬟颤颤悠悠地替她上着药。微微移动僵硬的身子,牵动了青紫,端木浅硬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主子,奴婢该死,奴婢是迫不得已——」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似是想要解释什幺,奈何语无伦次。
「妳起来吧。」端木浅淡淡道,说话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怨念掀不起波澜,她若怪她还不如怪南宫渊来的直接。「我皮糙肉厚,打几下不碍事。」
然后她听见丫鬟低低的抽泣声,莫叹一口气,该哭的应该是她才对吧。风拨动床帏,飘忽飞舞,紧接着听得一声清晰的冷哼声。端木浅背脊一僵,手心间慢慢渗出了冷汗。
「皇上——」丫鬟请安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南宫渊微冷的声音打断:「下去。」
雕花大门阖上满室的静默,明黄一抹慢慢走近,宛若压迫苍穹的气息逼进,端木浅感觉自己在抖,情不自禁地抖。
冰凉清润的指尖触上她的背脊,看见她的颤抖,南宫渊瞳孔的颜色加深几分,「原来你也会害怕?」
端木浅动了动唇角,自嘲一笑,与其说她是在害怕南宫渊不说如说是在害怕物是人非的残酷。
南宫渊唇边看不到一丝温度,「你若当时求我,便不会遭受皮肉之苦。」当时当刻,那一场戏她自是看得出来,他给了她后路,她完全可以让丫鬟来承受这杖责,但是她却宁愿挨打也不愿屈膝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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