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许多年后,我还经常会想起那年秋季的大射礼。那或许是年少时代无忧无虑的最后终结,之后的人生,我再没那幺快乐过。
影姑姑让我先穿一层素白纱衣,再穿上黑色的厚罗礼服,礼服上用金线绣着花鸟图样,裙料极厚、层层覆盖,最后再挽上一件单丝披帛,结配腰带、玉饰。
七针替我梳了短双鬟,让头发松松软软地披下。「公主成年了,该戴个簪子。」她开了发饰盒子让我选。我想一想,让白薇替我取过匣子,找出那串银丝藤花。
影姑姑替我插好了头饰,让我对着铜镜照了又照,在耳边轻声地说,「公主长大啦,出落得多漂亮,如果柳小姐还在,见着妳这模样不知道会多开心呢!」
我知道影姑姑又要感伤了,她总是无时无刻谈起母亲,看这个、看那个,想想这个、想想那个……我所经历的一切,彷佛都与母亲有关。我愈是接触九重宫阙、愈是亲近陛下和父王,就彷佛与母亲更加亲密。
但不知道为什幺,当我愈是听得多了、愈是明白一些事物,我就愈觉得,自己离母亲其实非常遥远。
穿戴整齐,我登上陛下派来的辇车,早父王和哥哥一步先进宫。在瑶华宫下车,引进内殿。
陛下穿着上黑下𫄸的𫜁衣、头戴冕冠,见我来到,非常高兴。「蓉儿,妳病好全了吗?」她牵着我的手问,「我听瑀说,直到夏末,妳还一直卧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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