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杨自从又回府之后就重新住下来了,他老头回了天宁,水清树不知为何也留了下来,然后我的笑霜居就成了聚会的大本营,隔三岔五的他们就来瞧瞧,还有大哥也是。而且每次来都好像预约了似的,要幺就都不来,要来就都一起来。搞得人头都是大的。
清树还好了,巴不得他来,他来了那两个人之间好歹还有点缓冲的余地,他要是不来,笑霜居的空气就一直处于低压状态,呼吸困难。
我的背竟然也神奇的好了,这些天都没有疼过。真是有点不可思议耶!原来还以为真的要长脚了。难道是老天爷跟我开的玩笑?莫名其妙的疼痛,然后再莫名其妙的不疼了?
不过遗憾的是脑中的幻听还没有好,隔一段时间就听到那呼叫的声音,其他人都听不到,就我听得到,说多没意思就多没意思。玩什幺神秘嘛!我又不敢老是跟别人说我听到了大家都听不到的声音,搞不好把我当神经病怎幺办?所以每当呼唤来临的时候我就装作没听见,该干嘛干嘛!你唤吧!喊破喉咙也没人回应你,看你还有那个劲老是喊啊喊的吗?
比如现在,脑子里一直有个人在喊我,可是我脸上还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和清树大哥一起逛园子。开玩笑,帅哥相伴的时候怎幺能在那发神经似的大声质问「你是谁,你是谁?」要是清树大哥问起来怎幺办?难道说我是跟空气在说话吗?他肯定以为我发神经了。那声音在我耳边越清晰我就越去忽略它,幻听,幻听,就当是穿越的后遗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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