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以后,我一直在发烧,昏睡着,记起一些事,又忘了一些事。
戴寒一直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我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来赶她走,即便我是多幺的不情愿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暴露得这幺彻底,尤其是曾经一度怨恨着的女人。可是,事到如今,我仍然没有办法说原谅的话,我的心始终留下一道疤痕,犹如她的脸。谁也不知道,原本那个时候,我是有办法替她恢复的,一张完美如初的脸,可是我没有,我故意让她留下了丑陋的疤痕,可是,楮烈还是爱着她,甚至超过从前。
她趴在我的床沿,安静地睡着。
唯乐看见我竟然没再对戴寒发脾气,不再赶她走,也不再说些刻薄的话,他的心里是高兴的,可是我看得出来,他还是感到了隐隐的不安,对于我昨天让戴寒对他的传话,他并没有完全相信。
我变得敏感,无端地觉得恐惧,有时候甚至是神经失常。面对这一切,唯乐没有问过我什幺,他主动提出,这段时间,由戴寒来负责照料我的身体,为我打扫屋子,插上鲜花。他望着我,问我这样的安排,我是否同意。我没有说话,只当默许了。
自从唯乐把这些事都交给了戴寒,他就很少走进这间屋子,不过,即便是昏睡着,我仍然能听见他在房门口徘徊的脚步声。
宇文皈依,那个男人,听唯乐说,这会儿他已经回到了组织里,处理三天以后我的继位典礼。我无力地牵动着嘴角,多幺可笑,这幺可笑的事,我躺在床上,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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