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监控之外的真实

夜晚，朱哥家楼下

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昏暗的街角，车灯没有开，整辆车隐匿在夜色之中，只有仪表板的冷光映照着我紧绷的指节。

我坐在驾驶座上，视线笔直地锁定公寓大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方向盘。

她出现了。

裙摆凌乱，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发丝随意地披散着，像是刚刚被人用力揉乱过。

但她的步伐却不慌不忙，神色淡定，甚至……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轻松的微笑。

她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顺手关上门，动作熟练地系上安全带，然后歪着头看了我一眼。

「怎幺？不开车吗？」

我沉默地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驶离公寓。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闪过，整辆车内静得只剩引擎的低鸣声。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拨弄着裙摆上的皱褶，像是在整理，又像是随意地消磨时间。

我没有看她，但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方向盘。

过了几秒，她开口了，声音轻柔：「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回应，视线仍然锁在前方。

她又问了一遍，语气比刚刚更轻：「还是不敢承认？」

我呼吸微沉，指节无意识地绷紧：「这是计划。」

「嗯？」她微微挑眉，看着我，像是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本来就不打算这次发生关系。」

她沉默了一秒，然后低低地笑了一下，「哦？」

那笑意里没有不满，没有生气，甚至没有讽刺，只是单纯的、意味不明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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