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意也只好扯了扯嘴角，尴尬的笑了笑表示回应，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黎锦棠走进顾少川办公室，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公事说完以后，顾少川看她还不走，便说：“还有事吗？”

黎锦棠的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但眼神中却似乎藏着别的东西：“你——和沈秘书是不是吵架了？”

“那都跟你没有关系吧！”顾少川没有擡头，语气冰冷。

黎锦棠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委屈：

“少川，抛开合作关系，我们现在也算是老同学吧，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同学也不行吗？如果是因为那天袖扣的事情，我可以——”

顾少川则起身走到黎锦棠面前，打断她的话：

“够了！黎锦棠，我本不想提这个事情，那枚袖扣你完全可以丢掉或者单独给我，但你却非要把袖扣交给晚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你吃准了她会找我闹脾气，你也知道我没有耐心，我们两个一定会吵架。”

顾少川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重量，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黎锦棠，在国外这些年，别的没学会，搞小动作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听到顾少川这幺说，黎锦棠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深深的委屈和不甘：

“顾少川，你怎幺可以这幺说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了你经历了什幺，在国外这些年，我拼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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