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讲过嘛。」她突然开口。
是指「他。」
我点点头。
「他」──自诩「作家」的他──是馨嫒口中的「朋友。」
总是聊着聊着,就顺势提起他。
我满喜欢听她说话,并不排斥听「他」的近况。
每当又聊起他,我不会刻意发出不满的喷鼻声加以制止,反而安静下来听她分享──无论是再琐碎不过的小事,或机车违停被拖吊的麻烦事,或听起来就只是习惯性抱怨个几句、事后也不会特别记得的烂事。
听着听着,竟渐渐也对这位「作家」朋友感兴趣──该说,想知道馨嫒从「他」身上看到什幺──或说,想透过馨嫒的眼睛去认识这个人──
或许更多是……受馨嫒说故事时的样子所吸引。
以及,她说「他的故事」的时候,恐怕连她自己也从未发觉,流露淡淡哀伤的神情。
起先,只是同情这位落魄、失意、平庸且有自觉的二流作家──噢不,不入流的素人──就耐着性子听他埋怨。
久而久之,看穿这人:也不过就是众多自以为是、装出风度翩翩的俊男形象的小傻蛋。她宁愿留给点面子,不愿拆穿对方的真面目。
那天晚上,这位「作家」醉醺醺拿着成叠稿纸来找她。
更多稿纸?──在她这边都快堆成一座小山──拜托,她哪知道哪里有问题──她只是门外汉。
看这男人堕落到必须拿着一叠、一叠草稿,来个一窍不通的人面前比划、笔划,一一细数哪处写得不好,以及数落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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