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界线，靠近太多次，就再也退不回去。

这几个月的周五晚餐、共度周末、彼此守着不说破的默契——我们像是绕着火堆跳舞，不敢太靠近，又离不开那道光。

直到那晚，他看着我，没有退。

而我，也没再假装。

不是冲动，也不是酒精的错。只是走得够远了，才知道自己想停在哪里。

所以当他的手扣住我时，我没有拒绝。反而像终于走进一场早该开始的梦。

—

我们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可身上的衣服早已不像刚进门那样整齐。

我的背心被他脱下丢在沙发一角，毛衣下摆皱着，他的衬衫扣子不知什幺时候松开了两颗，袖子也卷了一边。两人身上都有一点酒气，一点暖意，还有一点，不小心碰出的暧昧气味。

他吻着我，我整个人被压进沙发背，背后是柔软的布面，眼前是他的影子，一寸寸覆下来。

那不是冲动，是压抑太久后终于放开的节奏，像洪水挣脱堤防，一瞬间涌上来。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滑下来，吻也一路往下。我差点坐不稳，双手撑在他胸口，整个人像是融进沙发里。

可就在他吻到我锁骨时，忽然停了下来。

他伏在我耳边，气息热得要命，过了几秒才低声开口：「这样不对……你喝了酒。」

他的声音哑哑的，像是用尽全身理智压住了什幺。

我怔了一下，还来不及开口，手却先动了。

我擡手抚上他的颈侧，指尖摸过那条线条俐落的轮廓，然后低头，轻轻地，吻了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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