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手机响了。
是陈皓的来电。
「妳没回公司上课?」他语气里带着一点担心。
薛妤希揉着太阳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睡晚了,晚一点搭车回去。」
通话很短,却像是提醒她:现实还在,日子仍得过。
她从床上坐起来,望向窗外的天光——已不是清晨,却也未至午后,一种介于开始与结束间的模糊时段。
她知道,逃不掉。该回去的,终究得回去。
搭车回到陈皓家,她意外发现,陈父陈母已经出国了。
家里空荡荡的,只剩几张被阳光晒得发亮的木头椅子,静静地坐在原处。
陈皓还没出院,医生说得再观察一天。不过他不打算多休息,明天就要回学校补修功课。
「没办法,进度已经落后太多了。」他在电话里说。
那几天,薛妤希像个房客般,在陈皓家的屋子里进进出出,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煮点简单的饭,躺在沙发上滑手机。电视声音常常开着,却没在听,像一种安慰般的背景音。
张钧翔的讯息,依旧准时出现。
好像那天什幺事也没发生过,没有拥抱,没有眼泪,也没有那句「想哭就哭」。
他传来几张打工中偷闲的自拍、几张奇葩顾客的点餐单,偶尔开她玩笑,偶尔发几句无厘头的问候。
【今天有认真上班吗?还是又偷懒在看漫画?】
【早餐还是吐司+豆浆?妳的生活好无聊】
【晚上出来散步吗?公园今天风大,吹头发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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