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在洛允真的吻里，我想我是贪心的，我渴求着更多。

「妳还是没有跟我说，」松开唇，我吸吸鼻子，问她，「妳到底爱不爱我？」

「妳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备胎？」我拧眉，胸口的情绪溢满，很努力才能把后面的话说出口，「妳可不可以对我说真话？」

这一刻我也意识到我想要的到底是什幺，「我可以接受妳没有办法真的爱上我⋯⋯，可是我、可是我想要听真话。」

洛允真凝视着我，我感觉到很多情绪在她眼底流转，我能感觉到她也在拣选词汇，很努力的想要把她所想的告诉我。

「晓夏。」

「嗯。」

「如同我过去说的，我从来没有把妳当成备胎，我希望妳相信这件事。」洛允真吁了口气，轻道，「如果妳愿意，我的未来只会有妳。」

我点点头，缓了口气，声音颤颤，「那妳⋯⋯，妳爱我吗？」

我心一紧，眼看着洛允真痛苦地闭上眼——

「我想我爱妳。」

「但我已经不完整了。」

心就要碎裂的刹那，我听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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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两天，我都在想洛允真话里的意思。

可能我才十八岁，我不明白不完整是什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过了人也可以再爱，为什幺会不完整？为什幺？我内心有很多困惑。

我想问洛允真答案，但当我话语里触及这个问题，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痛苦。

看到她那幺痛苦，我就没有办法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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