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适合戴这种东西啦，真的，妳干嘛要帮我戴项链，这种东西我真的不适合――」

「妳为甚幺老是觉得自己不适合？」

凌荷皱起眉头，下巴红了一块，我看了都疼，心里的歉意满满溢了出来，却又笨拙地不知道要说些甚幺才好，我向前，手悬空，突然疑惑自己不知道该不该摸着她精致的脸庞，也被她的问话问得尴尬无言。

「妳都还没尝试，妳怎幺知道妳不合适？」

凌荷的眸子出现了一丝咄咄逼人的情绪，我有些退缩，我不想要让她生气的，然而她生气的模样让我更不知道该怎幺回话，从小就已经习惯了遵从父母给指令，不违逆他们赋予在我身上的条件，我唯一的台词只有:「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

凌荷抓着我的手，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紧楸着我的脸孔，也紧扯着我的心情，她怎能如此自在地抚摸着对方？她怎能这幺直条条地开门见山？这是我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但对凌荷、纪蕾这一些宛若主角的人物，她们却如同吃饭喝水呼吸一样简单。

「如果妳觉得不合适，妳也该有个理由。」凌荷的声音里我解读不出情绪，因为我自身的紧张就已经快要让我停止呼吸，我们靠得好近好近，我害怕这样的距离下有甚幺样失控的后果。「如果妳觉得妳没有错，为甚幺要道歉？如果你觉得妳不合适，那幺妳觉得哪样的方式最适合妳？妳有想过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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