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万一她回来……」
「没关系啦,阮很快……」
床铺承受重力的吱嘎声,衣服的摩擦声,这些声音在我与凌荷的床上重复又重复地回荡在耳朵内,这是我有生以来听过最难以入耳的噪音,我几乎快要受不了这样的声音!
「这样好不好?汝最尬意林北这样干汝……」
「啊……啊……」
「脚再打开一点,这样干起来才爽!」
我正收听一桩现场春宫秀。
时间,地点,都在我熟悉的地方;只是主角对调,更新,但是那些淫声浪语的台词,几乎都是凌荷在做爱时会对我说的那些话,而现在,从大哥的口中又再度的重现。
凌荷跟大哥,原来有着这样的一层关系。
那我呢?我究竟是甚幺?误打误撞自己送上门来的冤大头、第三者?
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别人的第三者?或者,连第三者都还遑论的尴尬小配角?
爱一个人,爱得很深,爱得很浓,爱得可以写一出八点档开春大戏,可惜戏里字字血泪,赚人热泪就是赚不到妳爱的人真正爱妳的一天。
妳为她做了一切,作这些事情她也许会赏一点儿怜悯暧昧讯息,让大家各个有机会,人人没把握。暧昧历久不衰,随便走在街上找一个人,都有一段叫人惊天地泣鬼神的白目情歌戏码,演戏的人自以为痴傻悲愤,看戏的人总以为主角是傻瓜笨蛋捧腹大笑,或者大力劝阻。
妳可以选择不演的,只是,当下太过入戏,抽不出身,伤心不到谷底的时候,谁人都听不下去,但是一但心彻底痛了,爱荡然无存了,还是不得不拒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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