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嫣搬进主卧的第三天,把窗帘换成了象牙白,地毯从原本的沉灰色调变成米金。她甚至把香氛都换了,用她最喜欢的玫瑰雪松香,说是「这才像家的味道」。
只是,她怎幺也盖不掉墙角那道隐约的旧茶痕那是商怀瑾当年熬夜看报告时,不小心洒下的咖啡留下的。她自己清过几次,却始终留着。
就像她的人一样安静、节制、却深入骨血。
「我要重新装潢,这里太旧了,不适合我。」秦如嫣一边指挥工人,一边抱着肚子吩咐。
管家皱眉:「夫人那边……也还没正式除名。」
她听见这句话,笑意淡了几分:「我怀着沈家的孩子,不是吗?」
她不说「商怀瑾已走」,而是说「我才是主母」。
这差一点点的语气,就像她这一生不愿只当「第二顺位」。
沈廷岳最近很沉默。
集团内部因商家撤资动荡不安,董事会压力如潮水涌来,而家里又是另一场失控。
他原本以为,怀瑾会闹、会哭、会留下情绪。结果她安静地走,像没参与过他的生命。
这才让他意识到,他一直以为的「稳定」,其实是对方的成全。
那天下午,他接到一通来自商氏律所的电话。
「我们会对新闻媒体统一发稿,内容会明确指出:离婚协议已完成,沈家与商家自此分立,过往人情不再保留。」
对方说得冷淡,却干净俐落,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他挂了电话,望向窗外的高楼剪影,忽然想到怀瑾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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