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此刻，郑柔雅的手机萤幕仍亮着，显示着他的讯息。

「今天的产业圆桌会，你会出席吗？」

「若妳需要一份简报资料，我可以帮忙传给妳。」

「这周末有个咖啡沙龙，妳要不要一起过去瞧瞧？」

她没有回，甚至连点开都不愿意，却也没有删除。

郑柔雅曾以为这样的忽视就是拒绝，可事实证明，陶鹤澜比她想像得更有耐性，甚至是执着。

他从不正面逼迫，也不做出过分热烈的追求，只是以一种近乎温柔却持续不断的方式，存在于她的生活边缘。

这样的他，使得郑柔雅也起了一点心思，当她想起SC精英人力时，总是会不自觉想起陶鹤澜，因为当初最早与她谈论这间公司的，正是他。

如今郑柔雅又有了关于SC精英人力的难题，让她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点开与陶鹤澜的对话页面。

她的手指停在那串熟悉的名字上方，停顿了好几秒，心跳也莫名加快了一点。

不是因为太在意答案，而是她比谁都清楚，一旦主动开口，就很难再退回冷淡无交的安全距离了。

但最后，她还是轻轻点了下去⋯⋯

就在郑柔雅留宿的隔天，正是陆婉若重新回到你好补习班就职的日子。

眼看她历经了这幺多风波，终于挺过风雨、重新站上讲台，陈嘉雪一早便精心准备了一个小火炉，特意放在补习班的大门口。

那火炉不大，炉里烧着艾草与炭火，袅袅白烟在微风中盘旋，带着一股淡淡的药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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