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哲亮：画面一幕幕闪过，只得你的笑靥留下……我认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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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有点痛。

我告诉自己这是幻觉，坚持留在香薰摊档看尤加利香薰的标签，默念它的分类和用途来分散注意力。

店员点上桂花香，适时帮了我一把。不过桂花精油不便宜，店员要吸引客人一般会选用他们品牌的混合精油，是谁这幺败家？

我擡头，未看见店员便先跟一个女生目光相接。

她很漂亮。小小的一张脸，白白的，五官精致得像只瓷娃娃，头发很长、很黑，乖顺地垂在背上。

我应该没有见过她，却无法自控地走过去，脑袋似被糊成一片，又有些痛。

怎幺她看我的眼神……我们认识？

「先生，你还没有付钱！」店员大声叫住我。

原来我还拿着香薰精油。

「不好意思。」我窘极摸出钱包，袋里的纸巾跟着掉了出来。

她像跨越世界、打破屏幕那样来到我面前，把纸巾捡给我。我匆匆把现金塞给店员便接过纸巾。

「谢谢。」我说。

再次与她对望，我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眼神复杂难懂，细长的睫毛隐约挂着泪珠，我好想伸手抹掉它。

「我叫阿亮。」我干巴巴地说。

她眨眨眼睛，表情碎掉，眼眶更湿了。我登时乱了，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什幺。

半晌，她稳定自己的情绪说：「我叫阿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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