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岚暄: 被他这样看着,我的心悸动不已。我感到自己的存在,在这儿,在这个时空,我好像真的,真切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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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是什幺意思?是他们真的认识?那是有多深入的认识?
应岚暄也不知道。她希望他们是认识的,但她记忆中的他很不对劲。现在他说她记得的都是真的,是他忘了,她反而更加怀疑自己。
柯哲亮和应岚暄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相隔不过一座小小的收银柜台,却似隔着一整个世界。没有人把话题接下去,气氛古怪。
最后是柯哲亮拿出前几天买来的桂花精油,说:「这个,送给你。是桂花精油,可以当香薰精油使用。是那天我们遇见时店员放的。」
说到这儿他才觉得自己太有企图心,幸而她接了过去,还开出店里的二手香薰岩盐灯来用。
「桂花精油可以净化空气、舒解烦躁。」他说。
她瞄他一眼,确定他没有同情的目光又去看那粉粉黄黄的岩盐,心里热烫烫的,又渗着不安。
清幽的香气很快便扩散在空气间,确实抚平了她焦虑。
他说:「你听说过吗?人类的嗅觉记忆很厉害。同一种香气,相隔很长时间也能辨认出来,还会记起当时的情感。相对于影象和声音,嗅觉记忆能勾起的感觉更加真实和深刻。」
她把目光放回他身上,眼神迷离,像在白日梦里未能及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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